不少人直接蔫儿了。
只陈癞子按了手印,陈族长便将其收好。
族学选的是村里一间老旧的土砖房子,是村里一位老光棍的,老光棍死后,房子一直空中,如今为了省钱省事,将窗子开大些,再加几片瓦,让孩子们从自家搬来桌椅板凳,就可以用了。
至于先生,找的是陈青闱。
这陈青闱虽没有功名,好歹读了十来年书,三百千都是倒背如流,教村里孩童们识字还是够的。
此事是陈青闱亲自找到陈砚求来的。
自陈砚家在村里另起了三间青砖大瓦房搬出去后,陈砚只休沐日回来,压根碰不上陈青闱。
即便是此次,也是陈青闱在门口等了陈砚一个多时辰,两人方才见面。
堂兄弟二人对面而坐,虽高矮不同、胖瘦不同,却是一样的黑。
陈砚是蹴鞠晒黑的,陈青闱是干农活晒黑的。
如此一来,两人倒是有几分相像,不过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