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:“学生已经给按察使司送去了四名来捉拿学生的衙役,想来高家也不会无动于衷。”
杨夫子:“……”
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。
一直到喝完茶,杨夫子跟着陈砚回了墨竹轩,又看着陈砚挑了些竹纸与笔墨,还买了书回客栈,杨夫子方才想起自己与陈砚不在一个客栈。
不过来都来了,也懒得大老远回去,就想着挤一晚算了。
原本陈砚是请杨夫子与他住一间,谁知陈老虎极力邀请杨夫子,并说自己喜欢打地铺,床空着太浪费,杨夫子盛情难却,跟着陈老虎回了房。
陈砚心想自己也不好再吓夫子,就回了房。
这一夜,陈砚画到半夜方才入睡。
翌日一早,瞧见杨夫子满脸颓丧时,陈砚意味深长对杨夫子道:“学生是极尊师重道之人。”
不听学生言,夫子吃亏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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