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们已经没了法子,就只能问陈砚。
陈砚呼出口浊气,道:“那就不藏着,直接告知他们就是了。”
见六人一愣,陈砚道:“我们本就是将他押来报官,此前东躲西藏,怕的是被人拦截,如今已到了镇江,又碰上了兵卒,大大方方将人押出来就是。”
陈老虎没想明白,不过他依旧道:“阿砚是秀才公,比我等聪明多了,听他的。”
他最不喜的就是想这些弯弯绕绕,自己想不出来,干脆就听能想出来的人。
其他人也就不多言,当众开始解草绳。
进入镇江的人极多,又要搜检,因此队伍排得极长。
排在后面的人时常会往前看看队伍还有多长,这一看,就见前面的牛车箩筐一个个往下搬。
原本许多人并不在意,直到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,面如菜色的衙役被从箩筐里提溜出来。
众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赶忙擦眼睛。
然后就见又一名被绑着的衙役出现在那几人的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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