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永长连连摆手,因动作过大,脸上的肉随之颤动,肚子也跟着抖了抖,仿佛浑身都在拒绝。
他想得明白,这世间的聪明人全在读书,在官场。
一旦他走科举,那就是与天下聪明人争,他必会被踩成泥。
要是换成商场,那他这点小聪明就能混得风生水起。
至于改换门楣之事,就交给家中其他人去努力吧,孟家又不是只他一个男丁。
两人闲谈一刻钟后,陈砚就坐上陈老虎的牛车赶回府学。
既然事了了,他也该继续苦读了。
陈砚本以为自己在府学缺课多日,必要受些严惩,谁知回来一看,课堂上的桌椅空了一多半。
一问之下才知许多人不上课也去衙门口枯坐,以申正义,教谕们根本不管。
陈砚便是大大松了口气,再次埋首藏书楼。
一入书室,陈砚就如鱼儿入了海,必要等到守书人来赶他了,方才恋恋不舍地借本书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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