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若水心头一梗,险些露出异样。
他到底是大宗师,主一方教化,如何能打击学子的热情?
当即便道:“明日倒是有些事,自先生们下乡后,许多孩童来上夜校,倒是学了不少字,明日我也该去各乡看看。”
反正一个意思:大宗师不是你一人的大宗师,是一省的大宗师,你不可独占。
陈砚颇为感触道:“一省学政压在大宗师一人肩头,苦了大宗师了。学生不敢辱没大宗师,必要再多几分刻苦,待学生拜访完府台大人,归乡后,再与大宗师一同去各乡走走,尽自己一份力。”
既然整个省都归大宗师教化,他也是镇江省一员,大宗师便该教化。
大宗师有事不要紧,他可跟着大宗师,方便随时讨教。
何若水险些没遏制眼泪哭出来。
他真是自找的。
明知陈砚会登门道谢,竟还来东阳府等着。
如今好了吧,羊入虎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