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不急不缓道:“正是。”
唱喜之人再次哑然,喉咙仿若被什么卡住,话竟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哗!”
士子们反应过来后就是一片哗然。
客栈外的谢安大步走进大堂,双眼紧紧盯着陈砚:“不知兄台年方几何?”
陈砚拱手,行了个同辈礼:“虚岁已有十四。”
谢安的嘴角便抖个不停。
他再开口,声音已因过于惊讶而多了些哨音:“你实岁只十三?!”
十三岁的解元?!
陈砚道:“今年快过完了,我也可称为十五岁了。”
他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完就发觉谢安好像要碎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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