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族长苦笑摇头:“我陈家湾三百多户,想要拦住几个官差当然可以,但是拦不住官府。”
几个官差敢到人数庞大的村庄抓人,靠的不是他们自己的武力,而是他们背后的官府。
与官差作对,那就是与官府作对,是谋逆的大罪。
陈砚尚显稚嫩的五官舒展开,终于有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灵动。
“族长以为这官府就是他高家的吗?高家如此行事,多的是人想抓住错漏。我们既陷入困境,又对付不了高家,那就将事闹大,闹到能管的人来管。”
陈族长心惊肉跳,讷讷道:“你实在胆大包天。”
“为了活命而已,我陈砚已经成了高家的眼中钉。若族长不想保我,我今晚就会离开陈族,不会拖累你们。”
陈砚说到最后一句,没有丝毫的惧意。
让陈族在这个关头保他实在是为难了他们,他陈砚只劝说,并不胁迫。
如今正是他陈砚最为难的时候,若族里袖手旁观,那他与陈族也就没什么情分,往后也做不到互帮互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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