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过了院试就是生员,与童生是天壤之别,也就无人惧怕这些辛苦困倦。
今日的城门半夜便大开,以迎接士子们的到来。
牛车跑得慢,也很颠簸,陈砚一路坐下来,屁股已经被颠麻了。
到贡院附近时,其他地方的灯笼逐渐往这边汇聚,仿佛一条条支流入海。
身边拥挤的人多起来后,空气中的气温仿佛升高了好几度,越发燥热,就连凉风也吹不散。
几千名考生齐聚于此,前后左右全是黑压压的人头。
考生们按照籍贯所在府县逐渐聚拢,分批搜检入场。
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,陈砚一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,好让自己浑身的热气散一散。
衙役被他的举动给惊了下,又见他年纪小,将其衣服抖了抖后就让他穿上。
陈砚对此颇为遗憾,还没凉快一会儿又要闷上了。
要是在现代,这么热的天他只需要穿短袖短裤,再来一双人字拖,吹着空调吃着雪糕,舒舒服服地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