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了三房种粮食,大房如今也要硬着头皮下地了。
这麻就是邹氏种的,陈得福整日都要去上工,地里的活儿顾不上,光靠邹氏一个女子极费劲,庄稼长得稀稀落落,比别的人家要差许多。
苎麻的收成比其他人家一半都不到。
邹氏十几年没干过重活,分家后这家里家外的活全靠她,短短不过三年,人却老了十来岁。
每每想到当初分家,就恨透了陈砚和三房,更看不得三房风光,如今能显摆的也就陈得福每个月的进项和自个儿刺绣赚的钱。
庄稼人想赚点钱不容易,自是羡慕陈得福每个月有工钱拿。
再想到大房这样的都要卖地才能供孩子读书考科举,三房两口子哪里能供得起陈砚读书考科举。
有人叹息着道:“得寿也不多想想,去府城又是吃又是住的,哪样不得花钱,既考不上就不去考,先好好读书,能觉得自己能中了再去考。”
“听说参加一场县试光保费就要二两银子,再加上其他花销,少说得三四两银子,那到府城花得不是更多?得寿分家时也没分到多少银钱,怕不是这一回都花光了。”
“到底还年轻才当家,把钱丢进水里不起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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