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乃是高家的家生子,他的爹娘兄弟姐妹都是高家的奴仆,就连他的媳妇孩子卖身契也在二公子手里捏着。
若他今日敢将高家拉下水,二公子必不会心慈手软。
高管事心口泛起一股股酸水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浸泡其中。
他已经全然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,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道:“没人指使,是小的自己干的。”
话一出口,他仿佛找到了力气,立刻大声道:“小的见这陈砚一次次对二少爷和七少爷不敬,就想为二位少爷出口恶气,才找到暖烟行了此事!”
陈砚知道今天的事要到此为止了。
这二公子倒是果断,立刻将事情全推给下人,就像两年前的科举舞弊案,他们能毫不犹豫将周荣推出去。
高家毫无仁义可言。
高二公子转身,对堂上的王知府拱手,朗声道:“府台大人,此事已经明了,是我高家的恶奴所为,我高家绝不包庇,还望大人严惩!”
王知府看向公堂下旁听的众人,又看一眼高明远,朗声道:“二公子如此明事理,本官甚是欣慰。”
一拍惊堂木,王知府朗声道:“按大梁律例,贱籍辱功名者,杖三十,主犯三十杖,从犯十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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