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乡试比起来,岁试便不值一提。
显然陈砚身边的人没他这般有眼光。
譬如周既白一回来就给他鼓劲:“虽然府学里大家都说李景明文章胜过你,我还是相信岁试第一名是你。”
陈砚随意道:“即便岁考得了第一名,也不一定能中乡试,何必盯着?”
只要考个甲等也就是了。
谁知一向颓丧的杨夫子竟一反常态,斗志昂扬起来:“此次岁试你必要考第一名!否则就是为师比不得那吴大师!”
院试时,陈砚力压李景明,那就是陈砚比李景明强。
如今两人都拜师了,若陈砚被李景明压下去,那就是他这个师父比吴衍差。
陈砚:“夫子,你此前不是这般说的。”
他记得夫子当日分明是推辞自己比吴大师差远了。
杨夫子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脑门,颇有深意道:“吴大师头发极茂盛,正所谓聪明的脑袋不长毛,为师若输给他,岂不是对不起掉的头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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