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夫子只觉眼前一黑,差点想装死。
他仿佛看到一条条鱼长了翅膀,从他眼前飞过,冲进河里,摆动着大尾巴越游越远。
杨夫子扶着额头,沉声道:“你们在府学读书,为师去了有何用?”
“我二人入了府学才知,府学并非整日授课,多数时间都是生员们自学或做文章,只需隔些时日将文章呈上去给教谕看后指点。即便上课,教谕们也并不费心教导,只拿着书念罢了。”
陈砚已是生员,穿的是青色襕衫,也是俗称的青衿。
此时端坐在杨夫子面前,多了几分书生气,只是面容颇为严肃:“各生员都在府学之外有名师答疑,学生又岂能虚度光阴?”
杨夫子干笑两声:“若有不懂,也可问教谕。”
何必折磨他一个糟老头子。
陈砚更严肃了几分:“夫子该知,教谕们不过混日子养家糊口,并不真正在意我等学得如何。”
原本陈砚对府学充满期待,以为能遇见许多名家大儒,可多多请教。
去了才发觉整个府学的学生极散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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