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多日劳累,今日放榜,王知府本以为可歇息,不成想陈砚前来报官。
府衙也并非日日都审案,多是受了状词再在特定日子统一审理。
今日却不同,陈砚已是童生,也算是半只脚步入功名路,再加上他名气极大,身后跟着不少前来一观究竟的士子,王知府迫于形势,也就开了堂。
这一开堂就不得了,那女子受刑后竟招出了高家。
当时王知府就想,这个陈砚真能捅娄子。
不到十天,先是大闹考场,放榜日又逼着他对上高家。
王知府后悔了,当初就该将这混小子给黜落了,狠狠灭了他的威风!
如今已经放榜,来不及了,只能受着。
他对上陈砚,道:“你还有什么说的?”
只要陈砚没别的人证物证,这事他就可推说只凭一女子证言,并不可定罪,将高家从此事上摘出去。
谁知陈砚道:“大人,学生有话要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