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修远脸色惨白,所有的话尽数咽下。
他哪里知道,恰恰是这句话戳中了他二哥的痛处。
以高家的势力,二公子早在放榜前就知道陈砚是第二名,更知道高修远为案首。
县试时,高修远为案首就已经引起不少士子的不满,府试就该避其锋芒,只要中了也就是了。
他与府城衙门里的人打招呼也是让高修远中就行,如今成了府案首,必定有更多人不服,若此事闹大,对他爹回朝廷是大大的不利。
而他爹三年丁忧快到了,正是紧要关头,根本不能出现岔子。
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,不该中的陈砚竟排第二。
他交代的两件事,竟没一件办好的。
这背后的含义,是不是高家对东阳府的影响已经大大减小。
与陈砚中府试这等小事比起来,失去对东阳府的掌控才是真正让高家不安。
今日二公子连垂钓都不去,专心在家中清理账册,也梳理一番高家的关系网,高修远就这般闯了进来,能得好脸色才是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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