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他们实在不知好歹,咱家亲自送去的东西他们都退回来,实在不把我们高家放在眼里!”
高七公子愤懑说着,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坐在湖边垂钓的二公子的背影。
看不到二公子的脸色,不知他心中所想。
烈日下,湖面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。
七公子想,二哥一点也不懂钓鱼,大中午怎么可能钓得上来鱼。
“即日起,一个月内不许你踏出家门半步。”
二公子冷淡的声音让得七公子浑身一颤:“明明是他们的错,二哥为何要把我禁足?”
“不过一个施恩之举,你竟也能办砸,实在是我等对你太纵容了。”
二公子终于将鱼竿放下,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七公子:“周荣为我高家在大狱走了一遭,你竟还去他家羞辱他,于我高家名声是大大的损害,此为你一过;陈砚不过七岁,就敢上门和我论进退之道,此等天资本该拉入我高家门下,你竟贸然树敌,此为你二过,两过并罚,只禁足你一个月已经很宽容了。”
七公子紧抿双唇,转身离开。
光看他的背影,二公子就知道他这个七弟并不服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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