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笑了:“我会把七公子往死里整,谁来整谁。”
所以他最后甩锅是两人不堪受七公子的侮辱,才将东西退回,而不是对高家有什么不满。
只要不撕破脸,高家就只能有气憋着。
他们若真敢在周荣替他们受了这么大的苦后对周家做什么,高家的名声就彻底坏了。
周既白想到七公子离去时的脸色,也跟着陈砚笑起来,只是看向陈砚的目光已经从往常的挑衅变成敬佩。
“后年下场吗?”
问出这话时,周既白很期盼。
陈砚道:“高七公子已经下了战帖,若不应战,岂不是显得我们是软脚虾?”
见周既白目光灼灼,陈砚又道:“我们如今连时文都不会写,想要参加后年的科考,必要脱一层皮。”
“与前些日子的种种相比,脱层皮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周既白咬紧牙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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