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想反驳科举不考诗词,可瞧见杨夫子那板着的脸,他终归还是将话咽了回去。
往后总有参加文会时,总不能一直让周既白帮他出头。
周既白的诗写完,亭子里就有人酸溜溜道:“不过如此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附和:“比修远兄的诗意境差远了。”
周既白气红了脸。
明明他的诗做得比高修远更好,可这些人昧着良心贬低,他如何能赢?
陈砚的声音适时响起:“才名远播的高七公子竟只敢跟八岁孩童比诗词?”
亭子里的批判之声瞬间消失,这才意识到写出此诗的人只有八岁。
他们和这么小年纪的人相争,无论对方诗词写得如何,他们都已经输了。
眼角余光偷偷瞥向高修远,在瞧见高七公子铁青的脸色后,一个个更是讷讷不敢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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