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段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。
夫子再不会钓鱼也不能说出来,不然就太不尊师重道了。
杨夫子“嘶”一声,手又痒起来,就让陈砚将鱼竿给他,他再次让鱼钩入水,静坐许久,毫无所获。
陈砚足足静坐了半个时辰,终究没了耐性,指挥周既白去捡了枯枝来,又用河边锋利的石头将鱼开膛破肚,清洗干净后生火烤鱼。
鱼的香味就在河边飘荡,杨夫子颇为恼怒地看向那两正在忙碌的人影。
在河边烤鱼,水里那些同类如何还会上钩?
手上鱼竿突然晃动,杨夫子大惊,赶忙提杆,一个一寸左右的小鱼被钓起。
杨夫子看着那小鱼正艰难挣扎,心生不忍,终究还是将那鱼取下放生。
那条鱼一入水就慌忙逃窜,杨夫子却是手一顿,扭头去看陈砚,心中便多了些释然。
陈砚拿起那条大鱼送给杨夫子,另外一条与周既白平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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