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的先生夸我聪慧,以后肯定不会比我爹差。”
陈砚说完,又加了一句:“是以前的爹。”
在周家时,陈砚抱着躺平的心态,到了陈家,他躺不平了,连生存资源都要费力去争夺,那当然要刺激刺激陈得寿和柳氏
眼见柳氏脸色越来越难看,陈得寿头皮发麻,赶紧给陈砚使眼色,让他别再说了。
陈砚完全不顾他便宜爹的死活,继续道:“大娘总骂我好吃懒做,可川哥比我还大三岁,为什么他可以不下地干活?”
“呵!”
柳氏一声冷笑:“村里九岁的孩子都能当半个大人用了,她儿子还在村里溜猫逗狗,就大房是人,我们三房都是牲口?我真就不该让阿砚回来,留在周家总还有口饭吃,回来只能当小牲口。”
这话说得陈得寿连辩解一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往常不说还好,今儿说起来,柳氏的怨气放入开了闸一般,话也收不住:“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,当家的,你忍心看他以后跟你一样拉犁吗?”
陈砚惊诧地看向柳氏,看到她眼底的泪花,陈砚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不到十天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和柳氏、陈得寿产生多少亲情,两人更像他需要争取的盟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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