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睡他只有一个念头:希望大房的糖衣炮弹攻势能持续久一点。
毕竟他爹娘很需要鸡汤补身体。
不过看邹氏今天的态度,大概是坚持不了几天的。
当第二天早饭变回粥时,陈砚暗道可惜,怎么就只坚持了一天。
今日他倒是没多话,把粥喝完一头扎进房间。
一泡尿后,肚子饿了。
陈砚把裤腰带勒紧些,继续埋头画画。
前世的陈砚画一张这样的图,一天足够了。可重生后,陈砚六年没拿画笔,手生了,再加上不顺手的“炭笔”,这速度更慢,等画完三张插话,已经过了六天。
是夜,陈砚隐隐听到有抽泣声,睁开眼一看,陈得寿正光着上半身泡脚。
窗外的月光撒进来,陈砚能清楚看到陈得寿血肉模糊的两边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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