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面上说得平静,心里却是嗤之以鼻。
大房每天吃肉可没分给三房哪怕一块。
现在大房还要靠三房供养,正是最需要拉拢三房的时候都这副做派,指望以后能对他家有多好。
陈砚直直看着卢氏:“总不能因着我爹晚出生十年,我们一家两三代人都要为大房当牛做马吧?”
卢氏神情复杂,并不再开口。
等她出门,就看到大房的两间青砖大瓦房都点着灯,再回头看看三房漆黑的土胚房,心里很不得劲。
此时的大房里,邹氏还在为晚上的肉埋怨陈得福。
陈得福听得烦了,冷斥道:“那小子都提分家了,你跟他闹起来,万一老三一家子话赶话真要分家,你自己去种地供青闱读书?”
“他们还指望咱们青闱明年考个秀才,好叫他们跟着沾光,怎么舍得分家。”
邹氏不以为然。
三房要是想分家早就提了,哪里用得着等到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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