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陈砚并非圣人,可既穿上这身官袍,该守的底线就要守。
至于什么圣恩难测,那就不是此时的他该考虑的。
此时此刻,摆在他面前的,就是要干掉宁王,拔除宁淮乃至松奉的毒瘤,开海,让松奉百姓能活命,活好命,让整个王朝睁眼看看世界已发展成什么样!
他有太多事要干,怎会因胡德运的三言两语而动摇?
胡德运脸色惨白,眼珠子惶惶不可静,双手垂在身侧,仿若浑身的精气都被抽走。
“错了……”
他喃喃一句。
陈砚威呵道:“你大错特错!你为虎作伥,害松奉百姓,害你妻儿老小,断了你九族香火。你享受的十多年荣华富贵,能否支撑你下地府时面对被你无辜牵连之人?能否支撑你见列祖列宗?”
胡德运被吓得退后一步,汗流浃背,惊恐得盯着陈砚。
妻儿、族人、列祖列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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