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说宁王,就是那些盐商也敢上门讨要说法,让他去跟宁王斗,也太看得起他了。
“陈大人不是让我拿鸡蛋碰石头吗?”
陈砚嗤笑一声:“胡大人,下官既是在求你,也是在救你。下官早已将宁王养私兵以及此地走私的证据上交朝廷,算算日子,朝廷的大军再过半个月就该到宁淮了。”
胡德运只觉天旋地转,双腿一软,便往地上滑。
身后的“轿夫”拎着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,对着他的脸就是两巴掌,瞬间将他打醒。
即便醒来,胡德运也是腿软到站不住,那“轿夫”将他丢到地上,再将刀对准他的喉咙。
胡德运脸色惨白,反复念叨着:“本官什么都不知道……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陈砚走到他头顶处,蹲下,与他四目相对,轻声道:“胡大人与宁王勾结,意图谋反,罪当诛九族。”
语气虽轻,听在胡德运耳中犹如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脑门上,让他头晕眼花。
事实证明,胡德运能在松奉立住脚是有他的独到之处的。
在如此重击之下,他并未被击垮,而是很快就想出破绽:陈砚没法取得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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