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江市,前往高铁站的路上。
一老一少脸色阴郁。
前者一身松鹤长袍,双臂打着石膏,裹着纱布吊在脖子,狼狈的坐在轮椅上,被推着前行。
后者虽是取下了纱布,但细细看去,可见脸颊两侧还是有些肿胀,眼神也不再复往日的自信明亮。“师父,咱们回去该怎么交代啊.”
江元推着轮椅,看了一眼远处的高铁站。
周围人影稀疏,他们特意挑了条人少的路,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丢人。
“怎么交代?好好交代!”
“这炎虎流目中无人,下手歹毒,回去自是要如实告诉大长老!”
钱长松语气阴沉道:“还有那个小子,看来应该就是天生神力了。”
“呵呵,炎虎流藏这么深,这次的武道大会肯定是想让他一鸣惊人.咱们这次试探也算没白来,到时候自会有人替咱们报仇,废了这小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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