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年的练武,今日得偿所愿,无论是他个人,还是对整个流派而言,都是好事。
“曹哥。”
“我记得咱们流派,与松鹤流从没结仇吧?”
陈峰思绪收回,想到了今天的冲突。
南方武道大会在即,上门切磋实乃常事。
但一般情况下,都是在私底下单独找个静谧之地。
无论谁输谁赢,对于流派影响都能降到最低。
如松鹤流这样不留情面的,一般都是仇人才会。
“对,我也记得没有仇怨。”
曹铜点头,脸上笑容收敛,也是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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