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监察使,往后带着监察殿就盯着我查,无事也能查出事来,那我这个大将军还做不做了。”
天问听得目瞪口呆,这才明白铁棠为何敢当面与司光霁说这些。
身居高位者,从来只有弃车保帅,何曾听闻弃帅保车?
“好了,说说正事,邪教一日不剿灭,则永无安宁,相比你我恩怨,这才是真正的大事。”
司光霁也不隐瞒,照实说出:“其实事不大,要不然也轮不到我跟你说,早就有人动手了。
我早先回江都府叙职之时,听闻军伍内曾有人宣扬三大邪教事宜,甚至在军伍演练场地当场诵念口号,随后燃烧魂魄、自毁元神而死。
这事听说还不止一起,那些人死前还在念叨着什么‘真空家乡’,自认为自己不是死了,而是去往来了一个新的世界。”
“连军伍之中也被邪教渗透了?”
司光霁摇摇头:“这就是最奇怪的点,这种事按理说是不可能的,兵士长年累月在外面设立禁区操练,返回城中的时间不多,没什么与外人接触的机会。
即便偶尔碰上了,短时间要说服他们入教,甚至说服他们自杀,那是很难做到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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