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少虽不是医师,却对驯马有着超乎想象的能力……”
杜青还想再说几句,就见旁边的张悬向前一步:“你的意思,只要能让这匹马,站起来走两步,我就可以看书对吧?”
“不错!”
陈洪点头。
“张少……”
杜青压低声音:“这匹马得了绝症,据我所知,都在这里治疗了半个月了,所有医师都试过,一直没有成功,他这是故意为难……”
张悬微笑着打断他的话:“我试试吧!反正都这样了,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情况更坏。”
对方是不是故意,他还是可以看出来的,但这位陈医师说的也对,所谓的医书,都是他们好几代医师,辛辛苦苦研究而来,谁想看就给谁看,这个马匹的治疗之处,也早就该倒闭了。
杜青眨巴眼睛。
驯马和给马治病,是两个职业,两种概念,不懂的话,胡乱试,是会死马的!
不过,眼前这个和没死也差不了多少,死马当活马医……或许胡乱试一下,试好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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