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管家,我一进门就看到张悬在打骕骦,然后骕骦倒在地上,没了呼吸……”
张悬刚将手指放在骕骦眉心,院中便响起了吴翔解释的声音,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
吱呀!
大门被暴力推开,冯进当先冲了进来,露出焦急之色,很显然听到吴翔的消息也有些抓狂。
马棚内的情景顿时映入眼帘,张悬正蹲在地上,抚摸着马匹的脑袋,后者则一动不动,看样子真的死了。
身体一晃,冯进肥胖的身躯不停颤抖:“张悬,你竟然敢杀骕骦,简直找死……”
“杀?”
话音未落,便被张悬打断:“冯管家,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怎么敢干这种事,我这是在……替骕骦挠痒!”
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,冯进想要杀人:“当我瞎啊!挠痒,能挠的整匹马跟石头一样?”
此时的骕骦,整个身体都僵了,硬邦邦的宛如晾干的袜子,怎么看都死透了,你跟我说……这特么是挠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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