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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致远心上,他后退一步,猛地抬脚踹向房门。
然而他刚从大牢里出来,虚弱得很,门栓纹丝不动。
林致远怒火中烧,拔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对准门锁连开三枪。他再次抬脚踹去,这次门应声而开。
等林致远走进屋内,看到白牡丹正手忙脚乱地从男人腿上下来,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。
"致远?"白牡丹惊叫一声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,"你...你怎么出来了?"
那个西装男也是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,"长官饶命!"
林致远浑身都在发抖,"好一对狗男女。"
白牡丹扑通一声跪下,眼泪说来就来:"致远你听我解释,他是我表哥,刚从潭城逃难过来..."
"表哥?"林致远冷笑一声,枪口点了点西装男,“还是表哥和表妹啊,我倒成棒打鸳鸯的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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