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六戒解决另一边敌人,白秋雨已收刀而立,刀锋滴血未染,只余满地呻吟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六戒和尚跨过伤者,叹息,“小白施主刀法精绝,然杀心过炽,恐堕杀道,灵台蒙尘。”
“别说我,你的拳头可也不善。”白秋雨抬眼睨他一眼,哼笑一声,“倒是你的嘴巴,比你的拳头更毒三分,咒我入魔,是何居心!”
“善哉善哉!”六戒和尚双手合十,笑道:“小白施主若不入邪魔道,小僧如何能渡你一回。”
“我懒得跟你斗嘴。”白秋雨一跃落在狂奔的中年男子前,刀尖抵住其咽喉,“李二狗身在何处,带我去见他。”
后院中。
李炽霄正与三家家主对饮,身后站着各家年轻子弟。这些人,曾是白秋雨点头之交,自青阳观剧变后,早已形同陌路。
人心凉薄,于白秋雨而言,早已看透。
家奴连滚带爬冲入:“公子!不好了!白秋雨…带着个凶和尚杀穿前院,朝后院来了。”
“慌什么?”李炽霄捏碎酒杯,酒液顺着指缝淌下,“这么多高手,难道还拿不下这二人?”
“我说李贤侄,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何时才能开启密境?”云昭然皱着眉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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