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枭倚着楠竹把玩链刀,寒光与月光交织。
韩牧司负手而立,目光在少年深埋的头颅上沉沉打转。
戌时…亥时…子时。
随着子时更鼓敲响,白秋雨额头抵在桶边,冷汗混着药液滴落,喉间溢出破碎呓语:
“我…还能…再忍…啊!”
天光将明时,少年终是瘫软在药汤里,昏迷前最后一丝清明,仍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。
为了变强,为了报仇,为了守护。
夜枭收刀时金属铮鸣惊飞沉睡的夜鸟。
韩牧司望着终陷入昏迷的少年,半晌吐出句:
“此子筋骨,倒比血元兽的鳞甲还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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