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阁楼外的心腹闻听,差点掉落阁楼,回头看着推门而出的白秋雨。
恨不得自己若是会那吞噬之法,一口吞了白秋雨,便能拥有那等五楼十二层的逆天之姿。
“这位贤兄怎么称呼呢?”
白秋雨认真打量远处的心腹,对方身穿黑袍,脸带一个黑色面具,只露出一双眼睛来。
一双像是淬毒的寒星,冷冽而锋锐。
他倚在走廊阴影里,衣袂与夜色浑然一体,连呼吸都敛作暗涌,若非刻意凝神,只当是墙体晕开的墨渍。
白秋雨下意识地认定像这样的人,一定会是军中的斥候,还是那种于千军之中,斩敌之大将头颅的人。
“我无名,你叫我夜枭就行。”
白秋雨默然,果然是行走于黑暗中的斥候。
夜枭手指着竹林中摆放的木桶,“那是韩头给你准备的药浴,对你身上的伤势大有好处,你去泡。”
“谢了。”白秋雨抱拳朝那木桶走去,瞧着木桶中温热的药汤,轻嗅一二,里面有三七,没药,黄芪等中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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