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好叶弦歌后,二人坐在庭院中,沉默不语。
像是过去了许久,一片枯叶在月光下缓缓飘落,最终落在鬼妖的掌心。
他抬头,道:“你可愿听我跟她的故事?”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陈年酒气的苦涩。
白秋雨点头道: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那年她被赶出方家大宅,叔婶往她身上泼脏水,说她勾三搭四。”
鬼妖摩挲着掌心的伤疤,“其实不过是为了吞她亡夫的家业。”
“她回老宅的日子清苦,靠绣活换些米面。”他突然顿住,盯着石桌上的裂纹,像在看记忆里某道缝。
“直到那个雨夜,我被云赵方三家高手重伤,修为倒退到藏海境,是她不顾危险救了我,喂我姜汤,给我请大夫疗伤,那一晚她忙前忙后。”
鬼妖的手指无意识蜷起,又松开:“她身上有股皂角香,混着绣线的味道。”
“之后...就住下了。她绣鸳鸯,我劈柴生火,街坊骂她养野汉子,她只当没听见。”
说到这里,他猛地灌了口酒,却呛得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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