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仰脖灌下一口酒,望着白秋雨远去的背影咂舌:“这贼溜的身手,不偷酒可惜咯!”醉眼眯成缝,嗤笑出声,“不懂酒的人,哪知道这滋味多痛快。”
“女施主,小僧陪你喝两杯?”黑夜中突然冒出颗大光头,圆润脸蛋透着喜感,手里拎着只烤得冒油的羊腿。
“哇!分我一口!”叶弦歌盯着那金黄流油的羊腿,眼睛亮得像星子。
六戒双手合十,脑袋一晃一晃:“女施主见者有份,羊肉配酒,皆是缘法。常言道‘独烤易糊,分食才香’,阿弥陀佛,开啃!”
说着撕下一大块油滋滋的羊腿,塞给她。
“真香啊!”
弦歌双手捧过羊腿肉,大口咬下,油脂混着肉香在齿间爆开,焦脆外皮裹着鲜嫩肉质。
她眯起眼发出满足的“唔”声,肉汁顺着嘴角滑下也顾不上擦,只含糊道,“大光头…我叫叶弦歌,不是女施主。”
六戒接过酒坛仰头灌下,只觉辛香翻涌,醉意上头,一抹嘴角酒渍,“好酒!”
相比二人在外喝酒吃肉,院中的白秋雨却走了霉运。
桂花树下,他蹭着鞋底,一脸嫌恶,刚翻墙进来,就一脚踩中了狗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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