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撕下一只鸡腿,边吃边蹙眉。这烤鸡是香,可六戒和尚哪有半分慈悲?出手便是索命,倒像个送葬的邪僧。
“这和尚,真像哥说的那样是个疯子?”
长街中,刀光剑影,厮杀不断。
一人坐在屋檐之上,把玩着手中的血红小旗,“看来赵家的实力也不过如此,都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罢了。”
他抬头凝视着长街上的少年和尚,“这和尚是何方邪僧,出手竟然如此狠辣?”
长街上的战斗,随着残阳似血,再生变化。
“大家小心,施展赵一剑阵,先杀那和尚再说。”
赵家外门侍卫长,手提长剑,疾驰而来,一剑直取和尚的心窝。
长剑刺在和尚的心窝处,犹如刺在盾牌之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!”
外门侍卫长大骇,正欲收剑,却见六戒和尚龇牙一笑。“来了就别想走,先接小僧一道小般若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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