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都头,跟我进客栈,把白秋雨揪出来!”韩牧司翻身下马,带着胡都头踏入福来客栈。
皇命难违,他身为沅州兵马都监,自当尽力办妥,否则密奏御前,别说下棋,脑袋都保不住!
“都监大人,这深更半夜的,您大驾光临,是……是有什么吩咐?”客栈楼梯间,老掌柜提着裤脚,从二楼跑下来,笑脸相迎。
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胡都头却箭步上前,揪住老掌柜肩膀,反手一巴掌扇过去,怒道:
“你个老东西,明知白秋雨乃是朝堂罪犯,你竟敢大逆不道,窝藏罪犯,你就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么?”
老掌柜半边脸霎时肿成了发面馒头,嘴角淌着血,却还佝偻着腰赔笑:“都头明察!小老儿有几个脑袋敢窝藏钦犯?借八个胆也不敢呐!”
胡都头眼珠子一瞪:“有人亲眼见白秋雨藏在东三房!你还敢嘴硬?”
掌柜腰弯得更低,几乎要趴在地上:“大人冤枉啊!那房里住的是对小夫妻,跟白秋雨八竿子打不着啊!”
“哼!”
见韩牧司微皱眉头,胡都头暗道:这老掌柜不像骗人,莫非报信人为赏银误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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