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州城从雾霭中惊醒,一则消息传遍坊间。
“丧心病狂啊!白秋雨一夜屠了二十多人!天理难容!”
“竖子!乱杀无辜!该千刀万剐!”
“呸!什么侠义!原来是杀人狂魔!眼瞎了才信他!”
“我以前还被他治过病,不会是有什么图谋吧!”
街头巷尾,议论如沸水。布衣汉子、挎篮妇人、拄杖老者,无不惊惶愤懑。
昏暗巷道,捕快们抬着盖白布的尸首疾行。年轻捕快啐道:“白秋雨这畜生!手段凶残,定是练了邪法!”
旁边老捕快踹了他一脚:“嘴上积德!没瞧见尸首脖子上的伤口?边缘泛着青黑,哪是寻常刀伤?”
县衙门前,景象骇人。
二十多具尸首一字排开,草席难掩死气。半条街成了停尸场,人潮围得水泄不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