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的顷刻,知府脸红肿成猪头。
“求……别打。”
打脸,观主打脸知府!
这念头在所有人脑中炸开,一股寒意从捕快们脚底直冲天灵盖,无人敢动分毫。
“师……师尊?”白秋雨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,难以置信。
这还是那往日儒雅随和,常劝自己“忍辱慎行”的师尊!
虽知前不久师尊西北一行归来后,便性情大变,眉宇不止多了散不开的忧愁,还掺杂着间续的咳嗽,平时的行事也越发雷厉风行。
却不曾想,他生气起来,竟如此霸道。
白秋雨糯糯道:“师尊,你不怪我惹祸么?”
观主回头,目光沉凝而坚定:“你救丫头,本就没错。错就错在你年轻气盛,不懂‘藏锋守拙,谋定后动’的道理,被人当枪使了才后知后觉。”
说罢,他踩在知府的后脑勺上,稍稍用力,将其脸按进泥水里,“刚才是哪个狗东西说要打断我徒弟的腿,还要把他千刀万剐、凌迟处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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