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……”
白秋雨惨然一笑,霍然起身。“哥,我跟你……”弦歌想要跟随,却被他闪电般一针扎入后颈昏迷穴,软倒下去。
“傻丫头,哥犯的错,哥扛,你好好待在观内,师尊肯定不会让知府伤害到你们。”他最后望了一眼紧闭的内殿门,毅然扑入倾盆暴雨。
刘大壮安顿好弦歌,对着内殿嘶吼:“观主,您真要眼睁睁看少爷死吗?”
一声冷叱如冰锥刺破雨幕:“劣——徒!”
刘大壮冲入内殿,只见空荡荡的蒲团,而案上那口青阳剑,不见踪迹。
长街,暴雨如注。
白秋雨被重重捕快围死,冰冷的刀锋架在颈侧上。
李知府坐在马车里,脸色阴鸷如墨,手中茶盏狠狠砸在白秋雨脑袋上。
“狗东西,是你杀了我儿?”
茶盏砸伤脑袋,白秋雨啐出口中血沫,昂首冷笑:“是老子杀的,狗官,要杀要剐冲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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