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让曹莽明白了浪七的意思,却原来是拉拢自己,不过这比喻打的他有些迷茫,啥叫吾之子房?莫非另有所指?
浪七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人家那知道子房是谁,尴尬地笑了笑,“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,但我是诚邀莽兄入伙却是真心实意,绝不半点戏言,还望莽兄知晓。”
赤脚亲迎,坦诚相见,平礼相待,就连自己的饮食习惯都了如指掌,如此真诚的态度,这般礼贤下仕对待一个败将,足堪载入史册第一人,便是铁人也必受感动。
曹莽早就绝了入仕之念,只因他对官场丑态深恶痛绝,只望此间事了,便拂衣而去,归隐山林。
应无惧十分欣赏他的才华,否则也不可能对他委以四军统帅,但他的身份毕竟是个外宗,应无惧作为一宗之主,也只能是源于欣赏,止于信任,明面上是统帅,却并没有实际军权,他的军事才华得不到施展机会,终其一生,在双杀宗无法一展抱负。
浪七的真诚态度他并怀疑,正如应无惧对他的欣赏也不是惺惺作态,但能否得到信任,或真正得到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,又另当别论。
曹莽恭敬起身,拜道:“败军之将,只乞活命,当不得盟主如此厚待。”
浪七连忙上前搀扶,“莽兄说的那里话,若非应无惧对莽兄加以掣肘,北区一战,光凭莽兄且战且退的精妙战术,不但可重兵临于宋城之下,且还能保北城大部不失,届时这败军之将、阶下之囚可就是在下了,哈哈哈……”
曹莽听罢,眼中顿起神彩,此话可比任何夸奖要重。
首先,浪七有一点和应无惧不同,应无惧有帝王之位,也有帝王之威,为此,他要保证自己至高无上的帝王形象,帝王便意味着一切皆是真理,应无惧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有错误,那怕如今痛失半壁江山,明面上也从未认过错。
如今这势力版图,圆月才是青红正统,可浪七给他的印象更像是邻家友人,平易近人,知错能改,他的身上毫无半点帝王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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