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今年还是大比之年,如果能在六七月份考上秀才,就能赶得上八月份宗师在成都录遗。录取之后就能直通乡试了。”他又忍不住畅想道:
“然后是来年二月的会试,三月的殿试!所以如果有人够强够幸运,是可以在一年之间,从童生考中进士的!”
“……”
~~
但事实上,从‘我是为了四月的州试!’这一句开始,后面都是春哥儿的心理活动。
在春哥儿的想象中,他已经披红挂彩,御街夸官,文庙释褐,都吃上琼林宴了。
直接颅内高潮!
但这一切内心活动都没上脸,春哥儿面上依旧清冷若关山秋月,彷佛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的。
所以当苏录问他:“那要是州试也过了呢?”
春哥儿真正的回答是:“州试可没那么容易过的,这里头门道很多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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