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娘好厉害的舌头啊。”苏录咋舌道:“我就光喝着很甜然后带点酸。”
“酒坊里的调酒师就这样。”苏泰闷声道。
“先夫在时,常让妾身品鉴新酿,时间一久也就练出来了。”何程氏淡淡一笑道:“下面就看把这甜醪加进橘汁里,是个什么味儿了。”
老婆子便端来一簸箕酸柑子,熟练地剥掉了皮,放到榨凳上榨汁。那榨凳类似普通板凳,凳面前倾。一头是圆形的榨台,周有流汁槽。榨台上配圆形榨板,连硬木榨杆。
只见老婆子将柑子肉置于榨台上,然后下压榨杆,榨板在杠杆作用下,与榨台一起挤压果肉。金黄的橙汁便顺着流汁槽淌向榨台前端的鹰嘴。
何田田早就捧着碗在鹰嘴边接着了,三个柑子榨出了大半碗的橙汁。
她把橙汁递给‘苏大掌作’,苏泰尝一口眉头紧皱,又递给苏录,苏录一尝也直吐舌头。
就连苏有才都酸得不想作诗,但在儿子们期盼的目光下,只好吸着口水又来了一首打油诗道:
“金丸榨出露盈盈,一呷牙床战未停。
酸到舌根困意醒,涎随咂嘴落阶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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