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景硕和杨国臣相视一眼,齐齐吐了口气。
他们大约明白,为何一个做了那么多年的户部侍郎,都没能往上动一动;为何一个就被扒掉了礼部尚书的官服,大抵就是……还要脸吧。真不知道,老爷子究竟是如何说出杨家做事公平仁义这句话的。
宋言被刺杀这件事,暂时算是被按住了。
接下来便是饮酒,吃菜。
酒过三巡。
“说起来,宋哥儿来东陵也有一个多月了,可曾怀念平阳的生活?”吃着,聊着,不知怎地杨和同便将话题转移到了这边。
宋言夹了一块病死的牛肉塞进口中:“不想,平阳那边天天大雪,冻死个人,还是东陵这边更舒服一点。”
杨和同面皮一抽。
这小伙子,怎地不按常理出牌?
这一刻,杨和同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