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宋淮。
他和宋义年龄相仿,感情最是要好。
眼见宋义这般凄惨模样,宛若受了剜心之痛。
面皮痉挛,瞳孔收缩,便是胸腔都在剧烈的起伏。
良久,宋淮终于看向宋言,目光宛若冰锥,冻彻心扉:
“宋言,这可是你二哥,你怎能下如此狠手?你真要同宋家决裂?”
声音,如同冰裂,不带半点温度。
“你莫要以为,做了郡马,做了伯爵,你就是什么人上人了,你能有现在的成就,有多少是宋家在背后给你的助力?”
“没了宋家,你不过只是一个野……野草。”
野种两个字,终究是没有胆量再说出来,他痛恨宋言,却也不愿意被宋言抓住把柄,沦落到宋义那般模样。
宋言笑笑,倒是没想到这宋淮居然会如此无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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