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言便伸出了一只手:“五年。”
“嗤。”房江忍不住笑了:“你刚刚还说,杀掉的都是老幼妇孺,青壮几乎没多少损失,一旦开春那女真蛮子随时都能南下,五年安稳,莫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?”
宋言也不生气,只是看着房江随后笑起来:“我烧掉了女真部落的帐篷。”他摊摊手,“所有的……”
“呵呵,不过只是帐篷而已,人还活着。”
房海不动声色,嘴角压着弧线。
房河,房湖则是有点忍不住,哼哧哼哧的。
至于房德,一张脸都黑了下来,咋就让这蠢蛋上了桌?明明小时候都是和其他兄弟一样听夫子讲课,那么多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如此直白浅显的事情居然还不明白?无奈,房德只能叹了口气:“蠢货,海西草原那是什么地方?一到冬日,大雪封山,可要比东陵冷上好几倍。”
“今年又格外的冷,没了帐篷遮蔽风雪,要冻死多少人?”
“帐篷都被烧了,帐篷里的粮食焉能幸存?又要饿死多少人?”
“我估计,若是不出意外,这个冬天过去,海西草原上的女真人少说也要减员几十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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