艹!
饶是安宁侯老奸巨猾,可骤然听到这话,也是被吓了一跳,手一抖,桌上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,啪嚓一声碎裂,茶水溅的到处都是。
他瞪大眼睛,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宋言。
他想说,这世上,怎能有做儿子的如此编排老子?
可看宋言那郑重的表情,却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虽说东陵和松州间隔数百里,可都是勋贵,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,联想到宋鸿涛最近做的一些事情,两个儿子死了,正妻死了,几乎感觉不到半点悲伤,头七刚过,便迫不及待的将外室接入国公府。
勋贵之间,多流传宋鸿涛生性薄凉。
可现在听宋言这话,恐怕不仅仅只是薄凉这么简单,这多半是宋鸿涛借着这些机会,将寄生在国公府的虫子,一个个的清理。尤其是宋哲,那可是宋家八子中最聪慧,最有前途的一个,犯了事,宋鸿涛非但没有半点求情的意思,反倒是直接逐出家门。
这样想着,便觉得宋言更不是在撒谎了。
好家伙,这宋鸿涛是被戴了绿帽啊,还一下子就是八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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