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和十九年秋,宁楚两国边境冲突,宁国大败,损伤士兵三万余,城池两座,若非冬日临近,草原上北蛮有所异动,怕是要一路打到宁国腹地。
“今年又要加税了,毕竟三十万银,十万布可不是个小数目。”
“又要苦一苦百姓了。”
“欸……若非那杨家把持朝堂,以至军备疲糜,我宁国又何至于此?想当初大宁初建,金戈铁马,草原北蛮不敢南下牧马,那是何等英雄?可惜,太祖早逝……”
宋言脑海中浮现出那日遇到的中年男子。
威严,骄傲,还有被压抑下去的疲惫。
叔侄。
于他而言,那当是莫大的耻辱吧。
“嘘,刘兄莫要这般说话,此地人多眼杂,小心……”
其中一人大抵是有些醉了,站起身子单脚踩踏在椅子上,一手提着酒壶满脸涨红,唯有那双眼睛却弥漫着浓浓的憎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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