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于对方来说还有一定价值。
只是这价值该如何判定又是一个问题,她自问长相普通,虽算不得丑陋,但最多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,能拿一个耐看的评价已经算是不错;在杨家中地位也不算高,并无太多话语权,真要说有价值的东西,许是自己修行的媚术。
难道对方看出了她合欢宗弟子的身份,并且精通采补之术,是以才留下了她的性命?这让杨思瑶心中升起强烈的危机感。
“宋兄,人死不能复生,还请节哀,不如我们先移步前堂。”房海叹了口气宽慰道。
虽说是要查案,但贵族人家嘛该有的规矩是不能落下的,便有差役端上了茶汤,宋言虽是赘婿,然现在谁都能看出洛玉衡对其重视程度,自是也有一席之地。
先饮了一口之后,房海这才慢悠悠的说道:“宋兄,自从接到了报案之后,我便和吴司马,纪通判,卢别驾便一起忙活这案子,一直到现在却是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。”
“经过我们缜密的调查,已初步判断,这当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财害命。”
此言一出,宋震,杨妙清,杨思瑶尽皆变了脸色。
好嘛,四个人缜密调查,就调查出来这么一个结果?谋财害命?
“这不可能。”宋震就像是下意识的反应,咆哮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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