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胖乎乎,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陪着笑,说是官员更像商人的男子,是松州司马吴校。
至于最后一人,从站位便能看出是这四人之中地位最高者,身子壮硕,颀长,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,其他三人面对宋鸿涛的时候多少有些拘束,唯有此人面色如常。
这是房家嫡子,松州刺史,房海。
除了知州外,整个松州城所有的大人物算是全都到场。
短暂寒暄两句,房海便拍拍宋鸿涛的肩膀:“宋兄,你要有点心理准备,见了贤侄莫要伤心过度,且里面去吧。”
一般来说牵涉到人命的案子,都是要仵作验尸的。而对于验尸,绝大部分死者家属是比较抗拒的,不仅要翻来覆去的看,可能还要动刀子,于常人来看这简直是在亵渎尸体,死了都不得安宁。
但这一次情况特殊,也只能暂时拉回府衙安置在偏院之中。
一路上,再无言语。
宋震的身子已止不住的开始发抖,脸孔一片涨红,喉咙中满是呼哧呼哧的喘息,两只眼睛暴突着,仿佛快要从眼眶里面跳出来。
嘴角时不时的翘起,又压下,仿佛在抽筋。
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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