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完了。
他知道,从此之后松州城读书人的圈子将再也没有他的位置,若是传的开了,他在整个宁国文坛都要成为众矢之的。谁人无少年?哪个读书人没写过两首忧国忧民的诗词?
亏得之前还以为宋言是准备和自己打好关系,是想要拉拢自己,亏得还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,直至此时他才明白宋言的心思是何等的恶毒。
他用一把看不见的刀,无声无息的捅穿了自己的心脏。
“呵呵……好词,好词啊。”终于,房俊略显干巴巴的声音撕裂了现场令人压抑的死寂,斜斜瞥了一眼宋云,皮笑肉不笑:“宋兄不愧宋家麒麟儿,我们写诗填词只会哀怨愁苦,比起宋兄的境界,却是差了不止一层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
这一声受教,颇有杀人诛心的感觉。
宋云可是很眼馋宋家麒麟儿这名头,可现在他却是身子一颤,只想哭。
“既有如此佳作,宋兄早拿出来便是,难道我们是那种会因为一阙词就睚眦必报的小人吗?”
说话之人,是松州别驾的公子卢天瑞,刚刚一首七夕.闺情,描绘了织女在闺阁中焦急等待牛郎的心情,又描绘了分别时的依依不舍和伤感,弄哭了十几个小姐。
“确是如此,我等都是读书人自当心胸宽广。”
这次,说话的是松州通判的公子纪文轩,七夕词多以女子视觉,亦或男女双视角描写,他刚刚别出心裁,以牛郎的视角描绘了思念爱妻却又不得见的苦闷,也是惹来一阵赞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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